波伏娃《第二性》批判(下)
波伏娃《第二性》批判(下)罗玉
前面说过,这个所谓的“母权制”时代并不存在,所谓女性的第二性别是由私有制基础上产生的“父权制”强加的这种命题,自然也就无法成立。同样,不管是在原始狩猎时代,还是在农业时代,女性一直都是主要劳动力,所谓女性因为不参与生产劳动,没有发明创造力而成为男人的“附属品”,这个逻辑前提也崩溃了。
波伏娃举古希腊雅典的女性被关在屋子里,不能自由外出为例,说明女性自始至终都普遍处于被奴役状态。古希腊女性被禁锢,代表不了现代女人也被禁锢。但古希腊妇女被禁锢,与古希腊城邦起源于部落抢婚和海盗劫掠女人为妻有关,因为妻子是抢来的,怕她们跑了,只能禁锢在家里,然后成为一种传统习俗。古罗马人在建国时,也发生了其后代津津乐道的劫掠萨宾女人的历史传说,所以古罗马共和国一直是男权社会。但这些都不是来自两性对立,因为古希腊人和古罗马人劫掠人口,是不论男女的,一般是让长相好的女人为妻,丑的为奴,同时让所有男人都为奴。而古罗马人劫掠萨宾女人时,还是城邦共产主义制度,并没有产生私有制。所以波伏娃所谓的父权制来自私有制的说法无法成立。这样古希腊神话中“女性成为神话配角”就好理解了,至于她例举的妖怪里有女性,当做女性被男性奴役的证据,但古希腊神话里同样也有各种男性的凶猛鬼怪。这是波伏娃非常粗糙简单的性别二元对立法。
波伏娃说到社会对女性经血的排斥,证明男权社会对女性的奴役。这是因为原始人在丛林生活的时候,尤其夜晚,经血的气味尤其容易引来猛兽,蛇类和毒虫,从而危及整个氏族或部落的安全。这时只能把来月经的女性和大家隔离开来,以免全军覆没。但后来人类逐渐把这个原因忘记了,只记得女人来月经会招来灾祸,而且这样的灾害在现实中屡次发生,于是把这种因果关系转移到了宗教迷信上。这是原始人类愚昧的体现,同时这么认为的也包括所有女性,因为她们也经常被拖累,并没有特别的性别歧视。在这样的部落里,那些因为伤病而拖累部落的男性成员,通常也会被无情抛弃,比如新西兰的毛利人,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家属中的男性老人和病人。
波伏娃从女性月经再提到处女膜情结,认为这也是父权制压迫妇女的表现。但实际上,在地球上有很多已进入私有制(父权制)的民族里,根本没有娶处女的习俗。根据韦斯特·马克在《人类婚姻史》中进行的大量调查,很多部落的女孩,必须先由人帮助破处才能出嫁,有的民族的妻子,还必须先怀上别人的孩子才能娶回家,还有的民族,规定固定的节日,允许已婚妇女自由地进行婚外性交。而那些重视处女膜的文明民族,主要是怕女性跟不同男性随意乱交,后代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发生乱伦,导致第三代和第四代子孙夭折,体弱多病,残疾和弱智,从而影响家庭和整个族群的延续。处女情结最初都是基于这种理性主义而建立起来的,绝不能简单地归于所谓的“父权制”霸权,更因为同时也发生在很多部落与民族的原始共产主义时代。
波伏娃接着举了一些如男性生殖器受崇拜,男性纵欲频繁必须禁欲,男人肉体消失证明了女性死亡的关系等事例,用来指代女性和男性完全不同,其实这些只要置换一下性别,同样也可以用在女性身上。
波伏娃又宣扬“男人对女人身上那象征的,既非常迷醉,又无比厌恶---,在基督教的观念中,肉体代表的是敌意的他者,所以唯有女人才是肉体”,其实基督教同时教导妻子和丈夫都要禁欲,相对而言,由于女性获得的性快感和高潮更长久,也许更容易迷恋男人的肉体,又如何能推导出“唯有女人才是肉体?”
为宣扬女人对男性的从属地位,波伏娃认为男人“为房产,地产和性口骄傲,也以妻子为荣”。但资本主义的私有财产,妻子也是其所有者和共享者,此时的妻子,又何尝不能以丈夫为荣呢?因为丈夫赚来的房产,地产和牲口,她也有共享权;丈夫死后,她就是直接的财产继承人,哪怕离婚,也有自己的那一半。这种二元对立的例子,在波伏娃《第二性》全书里比比皆是,但只要内容不变,任意调换一下性别,同样的事实都可以成立,波伏娃这种男女二元对立的逻辑就会崩塌。
还有因“过分的鄙视,过分的尊重,过分的家庭琐事,都让妻子失去了性吸引力。”,也可以同样用于她的丈夫,因为在外打拼、劳作和奔波的绝大多数男子,也会慢慢憔悴变老,虚弱多病,同样也会失去性吸引力。
波伏娃又说女人“白天,她顺从的忍受仆人的地位,夜晚摇身一变,成为一只猫或鹿”。以示女人只能为男人做无条件的牺牲;同样的逻辑,在外日晒雨淋的男人,白天是女人的奴隶,夜晚摇身一变,成为一头必须满足妻子性欲的老黄牛,平时还要承受妻子的责骂、嘲讽和数落。
因此,波伏娃呼吁女人“为自身去自由创造。在成为同类之后,女人似乎依然让男人畏惧。”这里所谓的“为女人自身去自由创造”,最终目的无非就是消灭婚姻家庭,继而消灭私有制。波伏娃与萨特、福柯和阿尔都赛等法国共产党员领导的法国文革运动,以及通过性解放对家庭价值观的解构和威胁,也确实“让男人畏惧”;在五月风暴结束后,萨特责怪法国共产党没有及时举行巴黎版的十月革命,否则萨特和波伏娃不但要让所有男人恐惧,也会让女人恐惧。
果然,在“神话和现实”一节里,波伏娃指出“父权社会以维护世袭财产为核心目标”,由于她们把私有制等同于父权制,女性主义要想“解放妇女”,首先就要消灭私有财产,回归到那种子虚乌有的共产共夫的原始社会阶段。波伏娃并不承认在私有制社会里,女人自己也是私有财产的受益者。波伏娃反而认为私有制里的女人与一般被压迫者如奴隶,仆人和穷人的地位都一样。但男性奴隶、仆人和穷人又怎么解释?他们也是对女性的压迫者吗?
波伏娃把所有男性归纳为一种性别霸权时,一直在回避这类问题,把社会等级问题,故意歪曲成性别问题。波伏娃仅以中产阶级中的部分家庭主妇为例,通过整体概念“女性”和“女人”,来涵盖和代表所有阶层的女性,极易误导读者,从而将所有男性当作一个整体来仇视。
在第四章“女性的形成中”,波伏娃把女性从孩童到老年的生活,不问青红皂白,也一直与男性进行二元对立。比如把小女孩的攻击性和嫉妒心,归结于对父权制本能的反抗,其实男孩也一样,岂不是在反抗母权制?小女孩因为没有阴茎和不能像男孩那样站着小便而自卑,以及裸露时产生的羞耻感;且不说女孩因没有阴茎而自卑的来自精神分析法的玄学,已在学术界变成笑话,女孩蹲着小便,本来就是由自己的生理结构决定的,和后天文化毫无关联;只要是在热带之外高纬度生活的人类,男性裸露也都有羞耻感,按波伏娃的逻辑,也可以推理出男性遭到了母权制的奴役。
但波伏娃把上述再自然不过的现象,归结于“所谓“女性化”的女人本质的被动性特征”,认为是父权制文化强加给女孩的,所以女孩不但应该站着撒尿,还应该到处裸体乱跑,或者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男孩,现在西方白左掀起的性别混乱,正在这条路上狂奔。
波伏娃说当小女孩被破处,想到让男人的阳具插入她的体内,就特别感到厌恶,也是因为女性天生的客体性导致的。但男孩想到第一次做爱也会有厌恶感和恐惧感,亲自体验后也很痛,严重的也会疼好几天。
波伏娃还把女孩减肥,化妆和女性气质,当成在父权制营造的压迫制度下“女性化”的结果,尤其是月经带来的羞愧。但男孩长出毛发,也有同样的困惑。他的男性气质,意味着要承担起养家糊口,保护家人的责任,会给他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。在性成熟中,男孩也会感到“羞愧”。这种可以两性置换的问题,波伏娃只谈女性一方,目的就是制造二元对立。
至于波伏娃定义小女孩“她的劣等性,开始仅是感觉到某种剥夺,现在缺失阴茎成为污秽和罪恶。因此,她在走向未来时,是残缺的,耻辱的,带着原罪的。”这类来自精神分析法的玄学语句,只适合进行意识形态抒情,并没有实在意义。
波伏娃接着举几个少女怕在巴黎街头被骚扰为例,证明父权制对女性的压迫无处不在,这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治安问题,因为只要政府把城市治理得好,任何人都可以安全上街。如果治安混乱,男性也不敢轻易上街,他们照样怕骚扰、跟踪和偷抢。
因为上述单方面对女性性别的归纳总结,波伏娃断定女性们“接受了她的劣等的观念,确立了自己是劣等性的真理。”作为女性主义者,波伏娃把古希腊三位名人对女人的歧视延续到了20世纪。
但每个女孩的个性不一样,很多女孩性格泼辣刚毅,仅从法兰西的历次革命中即可窥全貌:如法国大革命那群冲击制宪会场要求立即批准《人权宣言》的劳动妇女,面对革命党大炮轰击时的那些女保皇党们,巴黎公社参与巷战的女战士,在历史的关键时刻,一点也不比男性差,甚至在反对雅各宾专政时,暗杀扬言要屠杀6分之1巴黎市民的马拉的刺客夏洛特·科黛,也是一位女性。更早前还有一位圣女都德。到波伏娃《第二性》这本书出版前,西方女人已经取得了各种自由主义女权运动的巨大成就。但作为社会主义女性主义者,波伏娃认为自由主义女权运动的价值不大,所以经常会把妇女经过斗争取得的成果,一棍子打死。
当然,波伏娃定义的这些无能的女性,作为人类整体的一个代表,有时也会通过“讲下流故事”和“摔杯子”进行反抗。
波伏娃接着下达了她最惊人的论断:由于父权制把女性关进婚姻的笼子里,于是“从古到今,性交一直是一种服务,为此男人要以赠送品或保障生计等形式来回报女人。然而,性服务是出卖服务给一个主人”,这就是她著名的“婚姻等于卖淫论”。在作这个判断时,她像前面一样,完全否定了女性从原始社会到农耕时代,女性作为主要劳动力和发明创造者的角色,到了工业化时代,波伏娃仅以少数中(资)产阶级的妻子当家庭主妇为依据,推理出整个工业社会的女性,都呆在家里要丈夫养活,所以变成了寄生虫,当作资本主义父权制的本质特征。但实际上,和狩猎与农业时代一样,从西方的机器工业化一开端,女性就紧跟着男性进入了车间,靠出卖劳动力养活自己。到了二战前后,波伏娃写作《第二性》时,西方女性的主流,都已经外出工作,与男人一起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和家庭。这些占主流的女性,并不需要任何人养活自己,自然她们的婚姻也不是“卖淫”。
与狩猎时代和农业时代一样,对工业社会女性在生产劳动方面贡献的否定,是波伏娃对女性的进一步歧视和污蔑。
波伏娃谈到母亲对私生子的恐惧,以至有的女孩子得知怀孕后自杀,有的未婚妈妈会扼杀刚生下来的婴儿。法兰西的伦理混乱,追溯到古代,来自高卢人还没有发展出伦理文明,而在近代,则从路易十四为加强王权,让地方贵族聚集到巴黎附近的凡尔赛宫,开展猎艳和通奸大赛开始,这种腐败的风气,传给后来的资产阶级,最后波及到整个法国城镇。乃至在1850年,巴黎3分之1的孩子都是私生子。而这种随意放纵的性解放,恰恰又是波伏娃等人极力宣传和亲自实践的。法兰西的两性混乱传统成就了波伏娃,波伏娃再通过自己构建意识形态和身体力行,继续推进法兰西的道德败坏,据说今日法国差不多一半的孩子,都和父亲没有亲子血缘关系,同时超过10%的法国人都有过乱伦经历。
波伏娃提及“很多女人特别是很多少女都是被虐待狂。这是青春期性心理的一种变态。它不是解决女人的性命运冲突的办法,而仅仅是以沉沦来逃避性命运。”先天性受虐狂的形成有各种原因,更多可能来自基因突变,而不都是由“父权制压迫”导致的,因为早在原始共产主义时代,有些女性就已经产生了这种变态而奇怪的需求。由于很多原始人并没有什么性禁忌,这种性受虐狂,并不受“男权伦理”的影响。否则,波伏娃就得证明:原始共产主义的女性,根本不存在性受虐狂。
波伏娃还把女同性恋当作客体对父权制的反抗形式之一,但除了后天因受到性侵而形成终身阴影的女性,和受到暗示误导由直女被人为掰弯等几种情况,女性转变为后天女同性恋外,女同性恋主要来自先天性的基因变异,哪怕女性主义者宣扬的那种男女平均(在没有婚姻家庭的共产主义社会里)得以彻底实现,她们还是也会持续出现在这个世界上。
在第五章“处境”开头,波伏娃自己也承认她赞美的斯巴达共产主义城邦,和纳粹一样存在着“国家直接对女人进行监控”。
至于她说的19世纪中产阶级家庭都包办婚姻,可以用当时文献中大量的自由恋爱和自主婚姻证伪,包办婚姻既与当时的法律不符,也与基督教的婚姻自主背离。女性主义者经常捏造事实,以推销自己的思想。她因此说男人选择女人余地大,女人则没有选择。这当然是偏执的说法,实际上90%以上的男性,对女性也没有选择的自由,更多是一群男性在竞争和讨好一个女性。岂不也可以反推出存在一个母权制社会?
波伏娃承认“二人世界在爱情中的欲望仅仅和他们本人有关,他们厌恶第三者的插足,彼此都希望别人无法取代。”但又认为“可是这种忠贞只有在一时冲动时才有意义,而一时冲动会使性冲动的魔力迅速消退。”但婚姻的排他性,是我们智人经过20多万年的自然选择取得的结果,在基因遗传中是一种自然特性,而在现实社会中,完全符合人类延续的理性,怎么会是一时冲动?如果婚姻没有排他性,就会产生乱伦,从而危及部族的延续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对婚姻的忠贞,反而是高度符合理性精神的,因为这直接关联着人类的命运。
波伏娃既然把专偶制婚姻家庭视为“父权制”的结果,认可“女人在婚姻中被拘囿一偶,她要将这个牢笼装饰城一个王国”,主要体现在要干“无休无止”的家务活。
波伏娃完全否认妇女家务劳动的价值,实际上男人也一样在做家务,同样也是“无休无止”。在大多数家庭,尤其是农业时代,男子主要在田间劳作的时候,让同样在田间劳作的女性会先回家做饭,这是对女性的照顾。但妇女在洗衣做饭洗碗打扫屋舍带孩子时,男性同时也在干着诸如搬运、修补和制作的家务活。到现代的工业化城市化时代,在农村属于男子干的重活累活等家务,虽然没有了,但也很少有男子不跟妻子分享家务的,比如搬运燃料,修理家具和检查安装各种家用设备等等。
因此波伏娃得出的结论“劳动分工使得妻子——仆人的命运令人厌恶”,也很难成立。如果妻子是仆人,那为一家提供经济收入,在外打拼、要受很多委屈并省吃俭用的丈夫们,也可以用牛马和奴隶来指代,并进一步推理出母权制压迫。
波伏娃认为“婚姻在如今是已经消亡的生活方式的残留物,妻子的处境比以前更加不如”,这里她发扬了唯物史观,认为婚姻是私有制的产物,因为无产阶级的斗争,会消灭私有制,回归类似原始共产主义时代的社会,那时婚姻失去了物质基础,必将消失,所以把它称为“已经消亡的生活方式的残留物”。在唯物史观看来,资本主义是私有制的最后形态,以金钱衡量一切,所以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妇女“处境比以前更加不如”,在这个时候,浪漫爱情和母爱都被女性主义者认为是虚伪的。
波伏娃用来体现女性附属品的证据,还有“女人冠夫姓”,但是冠夫姓是西方贵族传统,并不是性别压迫,因为平民都没有姓氏,平民没有姓氏,并不能说明平民的“男女”之间就是平等的,尤其是波伏娃等女性主义所追求的那种平均主义,也无法在平民那里找到。而在全民都有姓氏的中国古代,也通常被女性主义者指责为“父权制”,偏偏中国的出嫁女,完全不需要冠夫姓,因为儒家的“同姓不婚”禁止这样做。
波伏娃在“母亲”一节理,认为生育功能不再受生物学规律控制,既可以可以不婚不育,也可以通过避孕堕胎免除分娩和养育孩子的痛苦。她还通过关注人工授精,希望走向单性繁殖活无性繁殖,摆脱女性作为母亲的生物学属性。因为波伏娃把女性受孕和生养孩子,视为被男权社会强加给自己的霸权条款,所以世界上并不存在真正的母爱。母亲要么直接终身仇视和厌恶自己的女儿,要么那些貌似愿意为儿女付出一切的母亲,实际上是想终身控制儿女的命运。波伏娃这种说法,这也是后来女性主义普遍宣扬控诉原生家庭,仇视父母的源头。波伏娃以偏概全,完全抹杀了母爱的伟大和无私,因为这种母爱是我们智人从20多万年的历史中进化出来的,只有那些真正爱自己孩子的女性,才能让后代延续下来。当然,波伏娃在这里又代入所谓的母权制阶段或母系社会阶段,认为只有那时的母爱是真实的,但这已被证明是一厢情愿的虚构。
波伏娃认为由于婚姻及其各种义务是父权制社会强加给女性的,当女人绝经,步入晚年,儿女都长大成人后,就开始有了性觉醒。但实际上,女人绝经也是自然进化的结果,主要是高龄女性生育对身体损害太大,还有就是因此延长寿命,可以帮儿子儿媳带孙子,更有利后代的健康成长。波伏娃认为中产阶级妇女太多空虚,喜欢品头论足,是因为被父权制关在家中,没有婚外性自由。但公司女性一样喜欢八卦,背后对别人说长论短,这是女人的天性,与所谓家庭禁锢无关。
最后波伏娃一直在数落和贬低,甚至是侮辱女性,认为她们“自始至终从属于男人”,“认强权为公理”。“不会破坏,不想革命,宁愿一直被禁锢在闺房中”,并且“奴性十足,缺少真正的自尊心”,“喜欢哭,没有逻辑和判断力”等等。
因此“女人只能对月光和日落无奈地伤感”,这里的“月光”和“日落”所象征的,其实就是波伏娃们幻想出来的那个母权制共产主义的群婚阶段。
波伏娃指出:女人要想自我解放,必须与“工人阶级的政治活动”和“革命意志”结合起来,推翻私有制,重归共产共夫的社会。
她警示女人不能继续“被剥夺了作任何事的权利”,这个“任何事”也等于去实践共产共夫。波伏娃呼吁女性“只能用反抗来运用自由”,以“争取自身的解放”,也就是通过推翻私有制及其产生的所谓父权制,去实现共产共夫的乌托邦。 2024年8月于姑苏古城
坛主:仁剑于2024_11_12 22:18:45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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